我们在上面已提到,濒死体验有几个共同特征,下面我们将给大家分类列举一些典型的例子。

灵魂离体,飘于空中

荷兰Netherland Rijnstate医院心血管中心的沛姆・凡・拉曼尔医生(Pim.Van.Lommel)是一位当代著名的研究濒死体验的学者。他与同事对在1988-1992年间被成功抢救的334位26-92岁的突发性心肌梗塞患者进行了长达八年的追踪式濒死体验研究,并将研究结果发表在2001年12月的国际权威学术期刊《柳叶刀》(THE LANCET)上,在学术界引起轰动。

在拉曼尔医生的研究报告中,最引人注目的是一些病人的灵魂离体经历,这些经历是很难以从神经生理角度解释的,因为患者经历濒死体验时已经在临床意义上完全死亡,心脏跳动和呼吸已停止,脑电波消失,大脑组织完全处于不活动状态。如果人的思维意识是由脑神经活动产生,那么患者在临床死亡的状态下,如何能有独立于身体并且清醒有序的意识活动呢?

例如一位44岁的患者,心脏病突发倒在一片草坪上,过路人看到后,叫来救护车送往医院抢救。当时此人已被宣布临床死亡,各个医学指标显示抢救过来的希望非常渺茫。但拉曼尔医生还是死马当活马医,持续给他做心脏起搏和人工呼吸。拉曼尔医生在准备作人工呼吸时发现患者口中有假牙碍事,便将假牙从患者口中拿掉。经过一个半小时的抢救,患者终于有了心跳和血压,但仍处于昏迷状态。

等清醒之后,该患者一见到拉曼尔医生便告诉他,自己知道他的假牙在哪里。拉曼尔医生非常吃惊,然后该病人解释道:“是呀,我被抬到医院时,你就在那儿,把我的假牙从我嘴里拿出,并放在一辆小车上,车上有很多药瓶,车下方有个抽屉,你就把我的假牙放在那个抽屉里了。”

拉曼尔医生惊讶万分,因为他知道该患者当时处于深度昏迷状态。通过进一步的交谈,拉曼尔医生得知该患者当时漂浮在空中,俯视自己躺在床上的身体和忙碌的医务人员,并且急切地试图和医务人员交流,让他们不要停止抢救工作,但是他的努力没有成功,没有人能看到空中的他。

该患者描述的一切抢救细节和场景都与当时的真实情况吻合。如果我们把当时该患者的意识活动归结于他的脑神经活动,那如何解释他在处于大脑不活动的状态下,却能清晰的看到一切的事实呢?

《走向光明》(Closer to the light)一书的作者,乔治华盛顿大学的医学博士麦尔文・莫尔斯(Melvin Morse)和《美国的健康》杂志前主编保罗帕・瑞(Paul Perry)记述了这样一宗离体经历:

奥格・菲尔哈特是一位63岁的老人。她正在等待心脏移植。一种严重的病毒感染侵袭了她的心脏组织,造成心脏停止跳动。她被紧急送往加州大学中心(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Center)进行手术。她的全部家人除了她的女婿都来到了医院,她的女婿呆在家里没来。

尽管移植手术很顺利,但在凌晨2点15分的时候,奥格新移植的心脏突然停跳。移植手术小组奋战了3个多小时终于把奥格又抢救了过来。到了早晨奥格的家人得到通知手术成功了,但没有被告知任何细节。

当奥格的家人打电话告诉她女婿这一好消息时。她女婿也有消息告诉他们。女婿说他已经知道了手术成功的消息。凌晨2点15分,他正在睡觉,发现奥格在床头处。奥格告诉他不要担心,她不会有事,并让他把这一消息告诉她的女儿。奥格的女婿便记下来这一消息以及当时的时间,然后又睡觉了。

后来,当奥格醒来了,她的第一句话就是:“你们得到我留的消息了吗?”

保罗・派瑞和麦尔文・莫尔斯医生仔细研究了奥格的濒死体验,发现每一个细节都有客观证据,甚至也看到了奥格女婿留的写有那个消息的纸条。

“灵魂离体经历”不仅经历濒死的人中有,一些健康人中也有类似的体验。加州大学教授查理斯・塔特(Charles T.Tart)博士在他发表在1998年的学术期刊《濒死体验研究》(Journal of Near Death Studies)一篇论文中描述了他对一些声称有“灵魂离体”经历的健康人所做的实验。

60年代中期,一次给他们家看孩子的Z女士跟博士谈起她自己从孩提时就常常感觉自己从熟睡中“精神”清醒过来,灵魂离体飘近天花板,从那俯视她自己的身体,这种经历清楚地有别于做梦。起初她以为是睡眠中的正常现象。后来跟别人提起过一两次,才知道并非如此,她也就不再轻易跟别人提起。

她说她有时仍然有这种体验,塔特博士告诉她当时关于“灵魂离体”有两种理论,一种认为人的思想的确短暂离开肉身,另一种则认为完全是某种幻觉。博士建议她可以通过以下办法区分两者:在十张纸条上写上一到十这十个数字,把它们面朝下放在桌子边的盒子里,睡觉前随机挑出一张翻过来,但是不要看。如果她睡觉时真有“灵魂离体”经历,就看那张纸条并记住上面写着的数字。第二天早上再检查她记忆中的数字与纸条上的是否吻合。几星期后,塔特博士再遇到她时,她告诉塔特博士,她试了7次,每次记住的数字都准确无误。

接着塔特博士请她到他的实验室进行了四个晚上的测试,每天晚上博士用常用的能分辨睡觉不同阶段的脑电图仪(EEG)对她进行了测试,连续记录下她每天晚上睡觉时的脑电图数据。他同时还用仪器测试她眼睛的活动,皮肤的电阻,心律,血压等。

为确定她有离体感觉时是否真的“灵魂离体”,博士用了以下程序:

每天晚上等受试者躺到床上,仪器指示她即将睡着后,博士走到他走道上的办公室,随机地打开准备好的随机数字表,在表上抛下一个硬币,选取硬币落到的随机数字,立即在一张小纸条上记下其前5个数字。然后把纸条装入一个不透明的夹子里,回到受试者所在的实验室,在受试者没看到纸条情况下把纸条放到一个架子上。如果一个人眼睛离地面高于约6.5英尺,他可以清楚地看到纸条的内容,除此之外受试者无法看到纸条。

然后博士告诉受试者入睡,要求她如果出现“灵魂离体”现象后,请她试图在“灵魂离体”现象结束后立即醒来告诉博士,以使他知道“灵魂离体”现象发生时的仪器记录。还要求她如果灵魂漂浮得足够高,请她记下纸条的内容,在“灵魂离体”现象结束后立即醒来告知博士其内容。

在四个晚上的测试中,Z女士共报告了5次有“灵魂漂浮”的感觉,其中有三次她感觉她似乎灵魂部份离体,有两次“灵魂离体”经历。在前三个晚上,Z女士报告虽然她偶有灵魂漂浮或离体经历,但她无法控制漂到足够高的位置可以看到纸条上的数字(数字每晚都各不相同)。到第四个晚上测试,在早晨5:57分开始在7分钟内脑电图显示有时象第一阶段睡眠,有时象短暂的清醒。然后Z女士醒过来告诉博士纸条上的数字是25132,博士记下这个数字,并证实了这的确是纸条上的数字。而随机猜中五位数的几率是十万分之一!

康涅狄克大学心理学教授肯耐斯・瑞恩(Kenneth Ring)在其名著《走向奥秘迦—-探索濒死体验的意义》(Heading toward Omega—in Search of the meaning of the Near Dearth Experience)一书中,讲述了一位四十八岁妇女的濒死体验:

“砰,我离开了,接着我漂浮在天花板上,在向下看时,我能看到医生的帽子和头。我能分辨出我的主治医师,因为他的帽子上有特殊的标志,那景象十分清晰生动,我近视得十分厉害,别人在400英尺以外就能看见的东西,我须走到十五英尺附近才能看见,所以这件事(看见医生帽子上的特殊标志)令我十分吃惊。他们把我和一个处于我头后方的机器连起来,我的第一个念头是:“天啊,我看得见,我简直不能相信,我看得见”。我能读出那些在机器上的数字,而这机器在我的头后方。所有的东西都很明亮和清晰,从我所在的地方,我能向下看到灯罩,灯罩顶上很脏,都是灰。我记得我当时在想:“必须把这个告诉护士们”。

另外一宗生动的离体经历记录在乔治华盛顿大学的医学博士麦尔文・莫尔斯(Melvin Morse)和《美国的健康》杂志前主编保罗・帕瑞(Paul Perry)合著的《走向光明》一书中:一个二十五岁女性包拉,在一次突发性心脏病中,心脏停止了跳动,抢救醒后,她描述道:我飘在天花板上往下看,有三个护士在我的身体周围,有一个测完我的脉搏后,对另外两个喊道:“给医生和他丈夫打电话”。医生马上就来了。作完一个简短的检查后,医生说:“她死了”。我飘出房间,进了走廊,看见了我的阿姨—-这家医院的护士。她正在和别人说:“多可惜啊,包拉曾经是多么好的小妈妈。”我很奇怪她为什么要用“曾经是”。

我试图和他们说话,告诉他们我还在这儿,但是我没法和他们交流。我甚至还可以飘进另一间房间,我听见一个病人报怨说:“太吵了。”护士对她说:“包拉在隔壁病得很严重。”然后我就飘回去,看见我丈夫已经来了,他对医生说:“这叫我怎么向孩子们说呢?”我想我可能已经死了,我第二个念头不是害怕,而是觉得这会是一个有趣的经历,我想告诉他们:“我当时就在这儿,我甚至可以看到他们和听见他们说话,但是没法和他们交流,这很令人沮丧。

当我看着他们抢救我时,屋子里变得十分明亮,一个彩色的大蓬罩下来,在我上方,在它的中心是非常亮的光在闪动着。我知道那光亮的中心就是我想去的地方。然后几个人从光中走出来,他们不是上帝或天使,而是就像我这样的普通人。最后我回到了我的身体里。我看见医生摇着我的肩膀叫着:“包拉,包拉,回来”。我在那时回到了身体并醒了过来。(待续)

2018-01-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