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东省女子监狱。(网络图片)

牙签刺眼皮、弹眼珠、罚蹲倒插铁钉的凳子上、手指甲掐捏肉体、踩搓脚趾头、不准大小便、不准睡觉、刷子刷全身包括私部、伤口抹洗衣粉、开水烫、毒打、冻、饿……

这一幕幕犹如恐怖片中虐人狂的变态暴行,却发生在先后获得大陆维护妇女儿童权益贡献奖、中共全国监狱系统先进文明单位等一系列荣誉称号的广东省女子监狱。

2016年8月31日,广东湛江市的苏桂英在广东省女子监狱经历了以上一系列惨无人道的折磨。

明慧网报导,今年59岁的苏桂英,在中共持续打压法轮功的第9个年头(2008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法轮功“真、善、忍”的修炼法理使她身心获得健康。“我也一直用自己的实际行动证实着大法。”她说。

2016年,苏桂英因发送法轮功真相信息被非法关押到湛江市第一看守所一年多。

2017年12月12日,湛江市赤坎区非法开庭庭审苏桂英,尽管律师做了有理有据的无罪辩护,当地政法委、“610”、法院法官互相串通,仍将苏桂英非法判刑4年,处罚5,000元。2018年5月16日,她被挟持到广东省女子监狱第四监区。

2020年8月31日,苏桂英冤狱期满,获得自由。她在监狱时,曾多次说,“将来出去后,我一定要揭露曝光这个黑窝,大法弟子言出必行。”

下面是部分苏桂英自述在广东省女子监狱遭受的迫害经历:

一、所谓“学习组”

在刚进监狱的一个多月里,监狱里的所谓“学习组”便开始对苏桂英进行迫害。310组,一个姓肖的恶警,指使三个女犯对苏桂英实施各种刑罚:

罚站

从早上5点多起床后到晚上12点多,除吃饭和搞公共卫生时间外,都是站着。如果我支持不住倒地,犯人们就会一拥而上,边骂边扯衣服,起脚踢,衣服经常被扯烂。

不准上厕所

有一次,大小便就站着拉在裤子上。只能是搞卫生到厕所时,赶快上厕所,但三个女人犯看见了就会齐上阵,一个把我摔倒在地,边骂边用脚踢;一个去拿我干净的被单去把大便包回放在监舍里,一个去拿我干净的衣服擦厕所里的大便,然后拉开衣服,擦在我身上。

曝晒

示意图:烈日下曝晒折磨(明慧网)

有几次,中午拉我在6月的大太阳下曝晒,让我站在几百号犯人面前,让众犯人围观。

拖地、泼脏水

中共酷刑示意图:拖拽(明慧网)

一个姓梁的恶警,指使一个高个子的女犯狠狠地把我摔在水泥地上拖,在几百人面前,我的裤子、内衣包括身体都被拖烂,再用脏水泼我。

禁止搞个人卫生

不准我洗澡、洗漱、换衣服,不给一切生活用品,让我身体发臭。最后,反而是臭得让监舍的犯人都受不了,去主管狱警那里投诉,不得已才让我洗澡。

由于我不配合,点名不报到,不报数,不看污蔑法轮功的录像,姓肖的恶警气急败坏,当众拿油性大笔在我的衣服、内裤、皮肤上写污蔑大法和师父的话,教唆犯人一起恶毒地骂,但仍不能使我改变、放弃修炼。

于是,到了2018年7月1日,另一个更加心狠手辣的姓徐的女狱警接手主管迫害我。

二、侮辱法轮大法师父的恶行

徐姓女狱警教唆七八个女犯轮班值日,逼着罚站,每天睡不到2个小时,要不看污蔑法轮功的录像就用厚厚的书卷起来打我的头。

她们还常常脚踩着我两个脚趾头使劲踩,使劲旋转、搓,脚趾头被踩出血都不放过,一个踩累了另一个接着来,致使我全身经常伤痕累累。

中共酷刑毒打(明慧网)

恶人们经常有意地在晚上12点大家都睡着的时候大声地对我问话,有意吵醒那层楼的人来引起“民愤”。

犯人的小组长则借机气汹汹地用水来泼我的脸,打骂我,扇耳光,恐吓说让监狱停电,大家一起来打死我。

后来,恶警们又想出毒招,把纸箱拆开,全部写上污蔑师父和大法的字,七八个人拖我站上去,不准我动,动就拳打脚踢。

那次,我连续五天五夜不能睡觉,她们轮班盯着,一合眼就用卷起来像铁棒一样的书打我,用牙签刺我的眼皮,用冷水泼湿全身。

后来,监狱又选两个青壮的女犯,抓住我双手,拖着我在师父的名字上跑、转圈,跑到最快时就一起松手,让我重重摔倒,然后再狠狠地掐捏我的肉。

这期间,我血压被折磨得飙升,这一刑罚持续了十几天。有几次,她们不摔我,我站着站着就往后倒,脑袋重重撞在铁床的护栏上,因为实在太累、太困。

不管怎样我就不配合她们,气急败坏的恶警指使着犯人抓住我的手写骂师父、骂大法的话、写悔过书、保证书等,还把师父的名字写在我的衣服上、内裤上和我的身上,罪恶滔天。

2018年8月27日,徐姓女警无法转化我,被调走了。

三、手指甲掐肉、抓住头发毒打、冻、饿、弹眼珠

第三个接手迫害我的是一个姓谭的警察,这人身材高大,像只野兽般凶恶。

我从301组转到四楼的401组,这是专门迫害最坚定的大法弟子的地方,所谓“攻坚组”。

恶警精心挑选最心狠手辣的4个女犯,其中3个都约一米八的高度,四人年轻力壮,一个叫卢笃妍的是小组长。

中共酷刑示意图:抓头发撞墙(明慧网)

谭姓警察指使卢笃妍等女犯对我施暴力,或背挡住摄像头,抓住我的头撞厕所墙、打耳光;或拉到监控盲点,几个女汉前后左右地围着我坐在小凳子上,坐在我后面的双脚用力地顶着我的后背,然后几个一起来毒打我,用手指甲掐捏肉体、又抓住头发来打,一个下午,她们个个都累了,打得我死去活来。

然后,晚上又重复,故意大声对我问话、打骂,吵醒大家,让大家都憎恨我,给我施压,然后限制吃饭、不给吃饭、限制睡觉、不给睡觉。

谭姓恶警多次找我谈话,想转化我,我就跟他们讲法轮功真相,他就召集犯人对我开批斗大会,我大声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2018年9月至2019年6月期间,第四个主管,姓廖的恶警接手迫害我。

这个恶警常恐吓我,“你不转化,要么就瘫痪坐着轮椅出去、抬着出去,要么就疯疯癫癫地叫家人接出去”,还说有个法轮功刘某某的,和我同年同月来的(不同一天),被监狱医院打完针就疯了,疯了就骂大法骂师父。

恶警还威胁说监狱有催眠师,可以将你催眠转化等等;对我讲“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我们做不到的。”

之后,姓廖的恶警就开始对我进行变态折磨。

首先,端来饭菜装模作样地问我要不要吃饭,拍照录像后就把饭倒了。连续3天不给我吃饭,到了第4天,又拿来录像机,让卢笃妍假装喂了我一小口,拍完后又把饭倒掉。到了第7、8天后(期间没给我吃喝过东西),又给我录像,录完就叫人用轮椅推我去(因为我已虚弱到走不动了)医院强制灌食。

这样就做成是我在“绝食”,而她们则“挽救”我,对我喂食,最后实在“没办法”才带我去医院灌食,搞出这么个假材料。

2018年12月7日,天气已非常寒冷,她们限制我只能穿一套薄薄的外衣和布鞋,逼我站在窗口,让呼呼的北风吹,冷得我全身发抖。可全监舍的人都可以盖着厚厚的双重棉被睡觉,留下一个穿着棉衣、棉裤、棉鞋、围着围巾又披着大暖被,装备齐全的犯人来监控我,在监舍里打开几个风扇对着我吹,从晚一直吹到天亮。

有时,她们用手指弹我的眼睛,带着指甲的手指弹在眼珠上,痛得我捂着眼睛蹲在地上,泪水不断地流。后来又弹我的脸,把脸弹烂了,就在烂的地方更狠地弹,至今我脸上留下了四处疤痕。

卢笃妍天天嘲笑我,说要我感冒、病倒。神奇的是,我却没感冒,折磨我的人、包括犯人很多都感冒,病倒了,连卢笃妍也感冒头痛,我却像寒梅一样屹立着。

四、刷全身包括阴部、洗衣粉刺激、开水烫、罚蹲(凳子倒插着铁钉)

后来,姓廖的恶警又出恶招,说要帮我冲凉,把我拉到厕所,扒光我的衣服,用脏水泼湿我全身,用洗厕所的刷子用力地刷我的全身、包括阴部,我用双手挡住,她们就一顿暴打,把我打趴下,几个犯人拿着刷子使劲将我全身刷遍,全身通红出血丝,然后用洗衣粉撒遍全身,铺得厚厚的,被生“腌制”。

洗衣粉刺激到眼睛生疼,我稍微揉一下,就遭暴打,半小时后,又拿来滚烫的开水从我头上淋下,淋遍全身,我大声惨叫,她们就在一旁笑,然后又突然一桶脏水泼过来,再把我的衣服、内裤沾满洗衣粉,弄湿后逼我穿上。

中共酷刑示意图:冬天浇凉(明慧网)

恶徒们长期这样折磨我,真是没有她们做不到的。

天最寒冷的时候,我只能穿薄薄的衣服睡。但睡了15分钟就被她们叫醒,被她们罚蹲,蹲在一张凳子上,这张凳子倒插着长长的铁钉,一旦蹲的过程中眼困坐下来,那就可想而知了。

冬天,我被逼洗冷水澡,一次,我刚洗完澡,就不准我穿衣服,被她们赶了出来搞卫生,逼我站到大门口的铁栏边,让很多过路的人看。

来回地折腾,使我骨瘦如柴,身体严重变形,连她们自己的“攻坚组”的人都看不下去了,才让我穿衣服。

但恶毒的招数还在后头。

五、药物迫害、关精神病院

2019年3月的一天中午,狱医拿来药,说是吃了就会疯疯癫癫的了。廖姓恶警就在那指挥,一众犯人一拥而上,将我按倒在地,卢笃妍强行掰开我的嘴,让狱医把毒药放到我的嘴里,然后还灌水进嘴。

我含着没有吞,跑到厕所吐出去,卢笃妍看见了,狠狠地抓住我的头发把头撞在厕所地上,一直砸到头裂开,鲜血直流,我的额头现在还有这个疤痕在。

她们不罢休,姓廖的恶警把药研成粉,叫四个人连续几天灌我,最终还是被她们灌了进去,卢笃妍亲眼看见我吞了药,高兴地叫“吞进去了”。

没多久,她们找来一个贩毒、吸毒的累犯,此人叫杨椒银,四十多岁,是四楼犯人的楼长,一脸凶相,长期参与迫害大法弟子。

之后,每次灌药都是杨先抓住我的双手,因为她力气很大,然后按住我的头朝上,其他犯人则夹住我的双腿,按住我的身体在地上,梁志玲拿着早已准备好的牙刷和卢笃妍一起撬开我的嘴,把毒药放进我的嘴里,然后就往我嘴巴、鼻子、眼睛不断地灌水,呛得我喘不过气来,卢笃妍还跪压在我身体上,其他人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抓头发……

那一瞬间,我紧紧抓住杨椒银的双手都已经松开了,感觉自己都像死了,忽然间又被水呛醒,睁眼看时,卢笃妍还跪压在我身上,其他人还在折磨我。

我是一名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我不能死在这里,我的使命还没有完成,我要跟师父回家,就凭着这个信念、这个誓约,一阵超凡的力量涌上来,我一下子把她们全部推翻了,一侧身坐了起来,这时,一股热血从我嘴里喷吐出来。她们就拿我的干净的衣服扔在地上,逼我去擦地上的血迹,然后扔到垃圾桶里。

中共酷刑示意图:灌药(明慧网)

自杨淑银来后,连续这样折磨、灌我药的时间大约有十几天,期间我有6次被折磨到吐血,喉咙被她们用刷子捅烂,吞唾沫都痛得眼泪直流。

同时,这十几天不给饭吃,卢笃妍说灌药就是吃饭,要我生不如死,以前是度日如年、现在要我度秒如年。

2019年4月9日早上,廖恶警带着卢笃妍、梁志玲、李静、陈晓欣、李春梅等几个“攻坚组”的成员,将我押送到监狱的精神病院,单独关押在一个约五六平米的房间里,继续每天给我灌毒药。

每次如果我被灌药,我就发正念,让药不起作用,毒药没起到什么作用。有一次正念不足,药就在身体里起了反应,心口部位的神经剧烈地疼痛(只能这样形容),无法忍受。

我向内找,发现自己被迫害到有了很重的怨恨心、仇恨心。我马上归正自己,在监狱黑窝里,更要时刻保持正念。

在精神病院里,不能吃,不能睡,一直要站着,不能动,不能说话。犯人轮班24小时监视着我,夜深人静看我要摔倒了,就叫我蹲着,即使是蹲着,我也摔了无数次。额头、眼睛、脸都撞得肿肿的,青一块、紫一块。

有个好心的女医生,看到我这个样子,就拉我坐在床上,问我是怎么回事,我就说她们不让我睡觉,不让我吃饭,这位医生就说要给我吃饭。但那些犯人口头答应,还是不给吃。

下次,这个医生来,我就告诉她,她们还是没给我吃饭。

这回,这位医生就详细问我一些情况,问我名字,来监狱的日期,现在的日期,我都一一回答了。医生说:“你没有疯啊,很正常啊”,又问我多少天没大便了,我说已经11天了。医生就训斥这些犯人,说一定要给我饭吃,但她们还是不给。

第二天下午,一个自称是“610”的郑主任来了,拉着我的手在床上坐下,说:“苏桂英,你怎么这么傻啊?”

我说:“一个生命,在关键的时候要有一个正念的主见,我不能做墙头草,哪边风大往哪边倒,做人不应该这样做啊,我修的是真善忍,我应该说真话啊,法轮功不是你们说的那样啊,你们的录像都是自编自导自演的,不是真实的,我修炼了我知道,我用自己的实际行动证实了法轮功是按照宇宙特性‘真、善、忍’来修炼的,是做好人的,是为善的,处处为别人着想。”

“政府冤枉了法轮功。如果法轮功是你们说的那样,我不用你们这样,我自己都不会学的……”

这个郑主任说以后她们再打你,你就报警。他说的好像他们是不知情一样,好像迫害我不是他们指使的!

此后,一个姓陆的狱警来接我回到了四监区,不到一个月,迫害更加疯狂。

限饭,每天只能吃四分之一的饭,不给水喝。

7天之后,就天天拳打脚踢,天天按我在地上强灌我喝水龙头的自来水,弄得全身湿透;或是用水桶罩住我的头来打。

多次,几个人(卢笃妍、梁志玲、李静、李春梅)把我的头按到装满水的水桶里去呛我,闷到我不挣扎了,才松开手。

每天,卢笃妍都很有计划地用尽力气重重用拳打我某一个部位,经常一拳就把我打倒在地,前面打完就打后面;

梁志玲和李春梅则经常趁我蹲下擦地时,用脚狠踩我的背;每天都用洗衣粉来“腌我”;用水泼湿全身,24小时衣服没干过,逼着我湿漉漉地上床睡觉,直到天亮起床时,衣服、席子、床板都湿漉漉的……

以上都是我的亲身经历,更多细节就不一一描述了,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活过来的!

苏桂英最后表示,以揭露广东省女子监狱的邪恶,使她也从中更深刻感受“中共的九大基因:邪、骗、煽、痞、间、抢、斗、灭、挖”(出自《九评共产党》)。

来源:大纪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