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当今中共治下的中国娼妓遍地皆是,但一提到中共建政时取缔北京妓院的雷厉风行之举,不少人还是表示认同。但是你知道被“改造”后的妓女的结局吗?

1949年前,北京妓院主要集中在前门大栅栏的八大胡同,中共早期领导人陈独秀就是这里的常客。他也因此为北大其他教授所诟病,并最终因“嫖娼案”被北大解聘。

1949年初,中共占领北京(当时称“北平”)后,毛泽东对时任中共第一任公安部长兼北平公安局长的罗瑞卿说,中国决不能允许娼妓遍地,黑道横行。罗瑞卿即刻表示,会尽快把北京的妓院全部关掉。

当年11月12日,罗瑞卿在北京市集体办公会议上向市局的处长、分局长们宣布:“为了彻底消灭城市的封建势力,解放妇女,建立革命的、健康的新社会,我们对妓院必须坚决封闭取缔,并依法惩办那些罪大恶极或有较多血债的妓院老板。”在罗瑞卿的领导下,北京市成立了由民政局、卫生局、妇联、人民法院、企业局等单位共同组成的“妓女处理委员会”,着力于封闭之后对妓女的“改造”工作。

11月22日晚,罗瑞卿下令出动2,400多名警察,分成27个小组,一夜将全市224家妓院全部封闭,并将妓院老板269人、领家185人“一网打尽”,同时扣押了1,268名妓女,将她们安置在韩家潭的八个妇女生产教养院。

在对集中后的妓女进行“思想改造”后,一些被家人领回,一些则被当局以5到10块银元不等的价格卖给了光棍汉为妻。后种方式虽不见诸记载,但却一直为民间所知。

曾有一个北京人告诉我,他爸爸的一个朋友的妻子就是从政府手中买来的妓女。据说这个人曾做过保镖,后进入工厂当工人。因家境一般,个人长相未如人意,一直没有娶上媳妇。且说有这么一天,厂里领导问他是否未婚,他点头称是;再问他是否有5块银元,他亦点头。领导遂告诉他去某处领一个媳妇回来,并告诫他不许挑,打开门哪个出来就领走哪个。当时这个男人非常高兴,兴冲冲地去领媳妇。他后来私下和朋友说,他心里想的是当过妓女的一定都很漂亮,根本不用挑。果然,他一手交钱,一手领回了个漂亮的媳妇。

据这个男人讲,一些有名气的妓女需要10块银元才能领走。几天之内,妓女们就被“交易”成功。至于这些妓女以后的生活是否幸福,没有多少人在意,也没有多少人知道。不过,这个北京人口中的花了5块银元买了媳妇的男人生活得还算不错,据说成了典型的“妻管严”。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男方送女方聘礼,女方送女儿陪嫁,古已有之。只是中共政府代表女方家长,收了男方的“聘金”,却不给女方陪嫁,又是何道理呢?难不成自己也变成了“老鸨”?这背后的糊涂账乃至辛酸的故事什么时候得以大白于天下呢?

2011-08-08

作者: 林辉